将军很厉害吗
小纤最新古风连载《蒹葭》,喜欢的伙伴点击在看,谢谢大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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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你好大的胆子!
24她不是嫌贫爱富的女人
23你一个人,行吗?
22私情,瞒不住了!
21怀里藏了什么?这么金贵!
20你喜欢?
19你,自作聪明!
18听不懂?是装不懂!
17蒹葭,是不是你?
16骄纵的公主
15厉害的小丫头!
14圣上是个痴情人儿
13做个婢女,委屈你了!
12来,伺候圣上吧!
11她的情郎,成路人!
10你在找什么?
09小妾的疑心
08小妾的孩子,被害了!
07你听我的,不会害你!
06鱼目混珠的小丫头
05女人太聪明,会很累!
04奴婢,是来请罪的。
03看你的造化,如何?
02太主动的女子,他不喜欢
01你,以色侍人
我心中一动。
隐隐觉得太后与竹意说的人是我,可又不能确定,只能按下心中的疑惑,将衣服交到了负责宫人的手上,而后离开。
回去路上我想着这些日子的种种,我确实性子焦躁了些,不够沉稳。太后的话不管是不是说我,也不管日后我的归处在何处,性子磨磨,收敛一二无害处。
蒹葭
后殿的花草郁郁,引来了蜂蝶无数。
我寻了剪刀,想要剪几支放到房中的桌上,可寻来寻去,找不到心仪的花草。又想了想房中能放花的器皿,更属意于那日在园子里湖边看到的莲。
周敦颐的那句: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。
莲,确实有它独到的美。
心中这般想着,便从后门绕了出去,想着去湖边折两支插于瓶中。走近路,到湖边也就半柱香的时间。远远瞧见上次我与顾元恪小坐过的亭子中依稀有人影晃动。
我多看了两眼。
不是他。
是两三个女子。
我低了头,想要绕路过去,正这时便听见有人唤我的名字:“蒹葭。”
我回眸。
是莲歌。
她在,孟雪落必然也在的。
正想着,孟雪落便从亭中走出:“蒹葭,还真是你。”她的语调中都是欢愉,一双眼睛笑的弯弯,可见心情甚好。
近来,我鲜少去青梧堂,故而也多日没见孟雪落了。
我走近,见礼:“孟美人安。”
孟雪落颇为诧异:“蒹葭,你----”
我笑:“在青梧堂奴婢可以和您没大没小的,可在外面,您是主儿奴婢是仆,总不能坏了规矩的。”
人多眼杂,我若是如在青梧堂那般随意,别的宫人瞧去了,会从心底里看不起孟雪落的。毕竟,这世上再没人知道我与孟雪落曾经的种种。
蒹葭
莲歌倒了茶。
孟雪落拽着我的手:“这阵子不见你,我这心里总是别扭,唯恐你因为叠心的事情与我生了嫌隙。初一请安的时候听闻你调到了后殿去侍弄太后的衣物,所以便日日来这水榭中等你,只想着哪日你偷溜出来能第一时间瞧见你。”
我摇头:“怎么会?只不过是我这阵子外出总遇到大小事情,明哲保身,还是长乐宫中清净些,也免得再给太后找麻烦。”
孟雪落叹气:“是,那日听闻公主出了事情,我吓坏了。蒹葭,若是长乐宫中能清净些就少出来,毕竟这宫中就是这般,有些事情防不胜防。”
我点头,又絮叨说了几句,孟雪落便转移了话题。
最近这几日孙小媛的身子不好,圣上时常过去陪着;杜箬儿禁足刚解开,也安静了许多,在自己的宫中闷着,甚少出来;而吕昭仪的胎已经过了四个月,趋势安稳,时不时也会出来走动一下,身边春嬷嬷寸步不离地跟着。
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,如今这宫中女人虽多,却也清净了下来。
又絮叨了几句别的,我起身告辞,孟雪落拽着我的手依依不舍:“你在后殿闷不闷,我让莲歌隔几日就过去给你送几本书,省的把你闷坏了。”
蒹葭
也好。
省的闷。
我欣然应允了。
正要走,突然想起了刚刚她说的那句:宫中就是这般,有些事情防不胜防。想着,心中惴惴,遂又回眸:“姐姐,你也要小心。”
孟雪落温婉的笑:“你放心,我无事,圣上挺照顾我的。”
顾元恪吗?
那就好,孟雪落是他的女人,他多照顾些也是情理之中的。
匆匆剪了两支莲,匆匆从后门回了长乐宫的后殿,殿中依旧寂寂,我将莲插在瓶中,这殿中多了抹生机。
正看着,忽而有人从身后用力一拍我的肩膀:“你干什么呢?对着花傻笑。”
我被吓了一跳,是小茉。
她嘻嘻笑着,凑近:“好看,你从湖边摘的?”
“是。”
我答。
小茉顺势坐到了旁边,有一搭没一搭与我聊着,我看她这般闲,问:“你今天的差事儿做完了?”
小茉点头,朝我眨眨眼睛:“叶将军回来了,今晚宫中有大宴,太后娘娘正忙着大宴的事情,我帮不上,便过来偷会懒。”
宫中无皇后,位份最高的嫔妃吕昭仪又有着身孕,所以,宫中的种种事宜依旧是太后在负责。
蒹葭
我用手托腮,问:“叶将军?是谁?很厉害吗?”
小茉一脸的崇拜:“叶峥,圣上的异姓兄弟,战场上的神,很厉害很厉害,总之,宫中好多女子都向往的人。”
向往?
我促狭的笑:“小茉,你也喜欢?”
小茉脸颊有些红:“他,我自是崇拜的,那般铁骨铮铮的汉子,保家卫国的大英雄,这世间少有人能不崇拜的吧?”
对哦。
哪有女子不喜欢英雄的?
怕是难寻几个,听小茉这般说,我心中更多好奇,这般神一样的人会是生的什么模样呢?粗犷的汉子?满身的戾气?目光凶狠,望之生畏?
小茉走后,我便将此事忘到了一边,晚间的大宴,太后的娘娘的礼服里、中、外三层,我都要一一熨烫,熏香,而后送到内殿。
自内殿回来,我还要再收拾一套礼服已备不时之需,再熨烫好时,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。我带着衣衫,出了门。
蒹葭
承明殿是宫中大宴的地方,远远便听闻到了丝竹之声,悠悠扬扬,甚是悦耳。
我捧着这套备用的衣衫,绕去了后殿,与一众宫人等在那。众人闲话着,话题都是绕在衣衫之上,你看看我的,我看看你的。
宫中嫔妃忌穿一色的衣衫,所以这般相互看看也是相互保全。若有冲撞,也好提前应对,虽然这一顿宴席上弄脏衣衫的几率微乎其微。
我自是不用管这些的。
太后的衣衫大多是比较沉稳的色,即便是哪个不开眼的冲撞了,也是宫嫔的错。
宴会进行了大半,后殿的门便被推开了,进来的是莲歌,她瞧见我,笑笑,算是打过了招呼,随后对一个宫人道:“孟美人衣衫沾了尘,赶紧着。”
那宫人应了一声,似是起的太急,身子晃了两晃,便被身边的人扶住了。只见她面色发白,身子打着颤,额上有密密的汗。
莲歌蹙眉:“这是怎么了?”
旁边一个年长些的宫人道:“刚还好好的,瞧她的症状,莫非是饥饱痨?”
我也站起身来,是了,大宴上宫人为了减少入恭的次数,是不能先用餐的,眼下众人都是饥肠辘辘,气血亏的人很容易犯这饥饱痨的毛病的。
莲歌恨恨地骂了一声,而后自己托着衣衫便往外走,谁知到了门口处“哎吆“一声,正与来人撞了个满怀,托盘中的衣衫落了一地。
莲歌本就一肚子的火,如今衣衫落了地,显然是不能再穿了,不禁更为恼火。可一见来人,偃旗息鼓。
蒹葭
来人是春兰。
她柳眉倒竖:“毛手毛脚做什么?赶着去投胎吗?”
莲歌紧忙低了头认错,春兰仍旧忿忿,一脚便踩到了那件落地的衣衫之上,还不忘用脚使劲拧了两下。
莲歌大气不敢喘。
我蹙眉,深觉这个春兰有点欺人太甚,那件衣衫原本拾起拍拍尘还能穿的,可被她一踩,彻底的废掉了。
我想开口,一想我如今的身份,再想我与吕昭仪的恩怨,只得生生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春兰转头对云绯殿的宫人道:“娘娘犯了恶心,裙摆沾了些污秽,让你备的衣衫呢?”
宫人托着衣衫紧忙随着春兰出了门,春兰临走还不忘狠狠剜了莲歌一眼,而后趾高气昂地离开。
我起身:“孟美人的衣衫还能凑合穿吗?”青梧堂离这边太远,若是回去取了再送回来,肯定是不行的。
莲歌摇头,眸中带着泪:“撒了一身的汤汁,如何还能用?蒹葭,圣上今日本是翻了孟美人牌子的,如今,这没了衣衫,宴会便去不了了,这侍寝----怕是也要耽搁了。”
--未完待续--
注:饥饱痨:低血糖症。
熨斗:公元年,中国人发明了熨斗,并开始使用。另一种说法,是商周时期便开始使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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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小纤每天中12: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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